英語翻譯誰或怎麼翻譯過來的
⑴ 怎麼把中文翻譯成英文或英文翻成中文有什麼技巧和原則嗎
進行中英文翻譯時一定要注意的不要只注重其形而棄其意,簡單來說在進行中英文互譯時,許多內人都只會片面的在容意字表面的意思,將每個短語翻譯出後在進行拼湊將其變為一段完整的話,這是不對的。一般來說我們只需要知道一句話中的主語意思與想表達的情感後,我們就可以按照自己的想法進行翻譯。
在中英文翻譯中,在自己英文不好的情況下,我們還可以藉助手機翻譯軟體的幫忙,比如我自己一直在使用的 語音翻譯器,翻譯結果很精準,支持中英文語音互譯和文本互譯,很適合作為翻譯工具。
英文翻譯成中文操作步驟:
1:打開後根據引導標志,我們開始選擇自己需要的翻譯模式,比如語音翻譯模式。
⑵ 誰和誰的 用英語說
LZ莫要用中國的語法習慣理解英語,樓上朋友說的非常好
補充一點點,你也可以說 She has two children, XXX and XXX
翻譯過來就是,她就是XXX和XXX的媽
⑶ 英語和漢語最初是怎樣翻譯的呢
記得之前看過一個節目,大概就是清末時期,那些人會學英文,就是用中文標版注權讀法,傳說中的死記硬背吧。我猜想最開始語言是不互通的,但是當一個人去到另一個環境中,即使最開始聽不懂,也能意會一些東西吧,久而久之,就懂了,畢竟語言不是最重要的,啞巴光比劃也能互相交流啊。然後最重要的一點就是,有人會總結吧,一個人總結,幾個人總結,匯總匯總就成翻譯了。
⑷ 我國古代外語是怎麼樣翻譯過來的
起源於相互的長期接觸,達到彼此理解和交流。比如:貿易等。有過在國外生活經驗的人,如果觀察不同母語小孩之間從玩耍開始到交流自如的過程就會理解的。
古代有四夷館,是專門翻譯邊疆少數民族及鄰國語言文字的機構。
古代的翻譯是如何培養的?
商人貿易都是找些邊境的漢人或受漢化的胡人來充當翻譯,漢唐時期邊境城市就是貿易市場,懂得各族語言的人大有人在
兩國交戰,多是由使臣(外交官)充當翻譯,這些人常年出使國外,不僅了解外國語言,更重要的是了解地形,便於作戰.還有就是找些胡人軍官當翻譯,比如安祿山打仗時就兼任翻譯,有時和尚都會臨時當回翻譯,古代的和尚知識很淵博,因為佛經都是外文,所以精通多國語言是必修課.
宋朝時,翻譯這一詞就不大陌生了,因為常年對外作戰,所以精通各族語言,乃至國外語言的人都比較多,特別是商人,宋朝海外貿易繁盛,翻譯就尤為重要了.
近代外語是怎麼傳入我國的?
從外語傳入說到同文館
文/王學泰
排異反應大約是生物的特性,不僅在身體內部很難容忍外來的東西,身體之外也是這樣。每當有了異於自己的事物出現在眼前,人的本能反應第一是驚訝,第二就是排斥。語言是最能表現人的體內外特徵的,因此人們對於異於自己的語言尤其敏感。自周代起統治者就提倡「雅言」(當時以關中話為「雅言」)了,要求讀《詩》《書》,典禮司儀都要用「雅言」,無形中這是對方言的排斥。《孟子》中提到說楚方言的人是「南蠻舌」之人。對於同屬華夏的方言尚且如此,對於外國人說的外國話自然是不在眼下了。
一
然而很奇怪,東漢中葉以後當我們第一次較大規模與完全陌生的外國文——梵文、盧文——接觸的時候,並沒有引起什麼風波,更沒有發生引人注目的歧視與排斥。甚至與常態相反,我們對懂得這些文字的人們還很欽佩、尊敬。在《維摩詰經注序》中描寫西域和尚鳩摩羅什開壇講經的豐采時「手執梵文,口自宣譯;道俗虔虔,一言三復」。鳩摩羅什一面翻譯,一面講經,僧俗聽眾,畢恭畢敬,表現出對精通佛理和諳熟梵文高僧的尊重。那時不僅把精通外語者請進來,而且還不辭辛苦地走出去,東晉的法顯,唐代的玄奘歷經瀚海大漠,西天取經,都是勇於向外學習的典範。為什麼文人士大夫對這些外語外文沒有抵觸,反而羨慕精通梵文的人呢?這與佛教很快被國人接受,並在中土紮下根來有關;另外,當時華夏文化正處於發展上升時期,文人士大夫胸懷寬廣,對於異邦文化很有容納量。
第二次陌生的大規模外國語傳入則是十九世紀下半葉以後的歐洲語言文字了,其中最重要的就是英語。這次的外語西來與那次「番語」截然不同,它是伴隨著炮艦鴉片一起來的,因此國人一開始就對它充滿惡感,稱之為「蟹行文字」(英文等橫排,如同螃蟹橫行)。有文化的上層人士也由於文化的衰敗腐朽,頭腦冬烘,除了一部分為了個人利益無恥媚外以外,大多對於涉外的事情是持敵視態度的。同光年間,與外國互派使節。中國使節是代表皇帝出使外洋,一路也稱「欽差」。途徑州縣都要按照欽差的規格迎送,各處州縣官多鄙視。有的竟說:「此算什麼欽差,直是一群漢奸耳」。郭嵩燾被任命為駐英公使,要找十幾個隨員,竟無有應者(皆見佚名《外交小史》)。這些在今人看來都是匪夷所思的。
到了咸豐年間,英法發動了第二次鴉片戰爭,英法聯軍直進北京。洋鬼子登堂入室,你想閉著眼睛不理他不成了。此時語言交流自然成了要迫切解決的問題。清官員中幾乎沒有會外語的,要找翻譯也很難。葡萄牙人佔領的澳門、英國人佔領的香港和已經開放通商口岸的城市如上海等地,由於現實生活的需要和貿易的需要,一些商人懂得了外語。最初清政府的官員用他們作通事,能夠解決一些日常的交流,但很難與外國人做深入的交談,因為這些懂外語的商人知識面有限,所懂的外語一般也是與商業貿易有關的,如貨物名稱,價格多少之類,很難登大雅之堂。
為了了解「夷情」和外交的需要,洋務派的領袖李鴻章向朝廷上奏《請設上海學館折》。提出了清政府應該建立培養外語人材的學館,以便利與外國溝通。他說:「互市二十年來,彼酋之習我語言文字者夥。其尤者能讀我經史,於翰章、憲典、吏治、民情,言之歷歷。」然而就是到了這個時候(同治元年,公元1862年),作為大學士和軍機大臣的倭仁(當時的理學家)還上奏「正學自任,力言其不可」。他說中國問題的根本「在人心不在技藝」。御史張盛藻上奏也反對建學館事。他說,天文算術之類的事情,應該由欽天監(掌管天文歷算的衙門)去管,製造工作,應該由工部管(因為擬議籌辦學館除了學習西洋語言文字外,還要學西學,如數學物理之類),文儒近臣,不應當「崇尚技能,師法夷裔」。這種無知愚蠢的奏文竟然在北京官場中廣為傳誦,以為至論。可見當時北京的風氣。此時距離第一次鴉片戰爭已經二十多年了,挨了那麼多打,頭腦也沒有清醒過來。
寫到這里不由得使我想起清王朝歷史責任問題,現在許多史學家在吹捧「我大清」,對康雍乾贊頌已經到了肉麻的程度;對於晚清則多以「賣國」二字輕輕了之。其實,有清一代,最高統治者的所作所為更多的是誤國。清朝歷代皇帝最關注的還是如何統治占人口絕大多數的漢人。對於除了漢文化圈以外的世界是兩眼一抹黑的,他們絕對不接受外界的新事物。從康熙起就失去了許多使國家富強的機會,失去了進入世界強國之林的機遇。鴉片戰爭以後,顢頇的清統治者又死抱住祖宗之法不放,不肯進步,連外語這個簡單交際工具都不想去掌握,舉國之大,有四億人口,與外邦打交道卻連一個合格的翻譯都沒有,簡直是荒唐而又可恥。清政府在外交上給中國造成的損失不可勝計。
二
政治現實的需要是迫切的,以教授外語和西學為主的官辦學校同文館終於在同治元年開張了。此年六月十一日正式開學只招到了十名學生。從學生數看來很可憐,但它是我國第一所官辦的外語和西學學院。
首先這個名字就很可笑,「同文館」本來是宋代接待外國使節的招待所之一。因為它是接待高麗人,高麗與宋同屬漢文化圈,高麗也使用漢字,高麗與大宋是屬於「書同文」的,所以以此命名。清廷把教授自己子弟學外語的地方取了這樣一個怪名字,是你去與西洋人「同文」,還是讓西洋人與你「同文」呢?有人把「同文」解釋作「通文」也很勉強。
同文館在頑固派的反對聲中開鑼遇到的第一個大問題就是招不到學生。現在學外語是個熱門,外語學院與藝術院校是目前最有錢的高校,就是有千軍萬馬在擠這兩條道。那時彌漫社會的是科舉崇拜,誰肯問津洋鬼子的東西呢?漢人的讀書人家認為只有讀儒書,寫八股,考秀才、舉人、最後中進士,當官,才是人生中的正途。正像《儒林外史》中的馬二先生所說,人生在世,總以「文章舉業」為主,就是孔夫子活到今天也得如此,他老講「言寡尤,行寡悔」,誰給他官做?這就是社會輿論,也是漢族文人士大夫的普遍心態。
同文館最初只能在「天資聰慧,年在十三四歲以下八旗子弟」中遴選。即使是旗人也受到漢人科舉至上風氣的影響,旗人也不願意去。怕把自己賣給洋鬼子。朝廷只好以物質刺激的辦法,多給助學金(當時稱作「膏火費」意為晚上點燈閱讀的花費),每月三兩白銀(《儒林外史》中開篇講的那位鄉村塾師周進,一年薪金才十二兩白銀),讀一兩年後,可升至六兩。學生學習成績好,高班學生如能給低班學生輔導的話,還要給以報酬,最多可以拿到十五六兩銀子。這樣一個學生一年可以拿到近二百兩的銀子。那時一個七品知縣,正式的年薪才七十多兩。至於同文館學生的伙食更是現在學生難以想像的,天天三頓宴席。甚至夜裡聽戲晚歸,可叫廚子做夜宵,送到寢室來。就是這樣來學習的學生仍自覺矮人一等。同文館優秀學生張德彝後來做到駐英國、法國等國公使,官至三品,就這樣,他晚年回憶自己一生時,還對子弟說:「余不學無術,未入正途。愧與正途為伍,而正途亦間藐與為伍。」可見當時洋務在人們心目中的地位。
第二問題是教師多不合格。同文館很少聘到真正的教師,當時中國人沒有精通外語的,只能從來華洋人中選。這些洋人多是外國駐華公使或總稅務司署負責的洋人推薦的。這些被推薦來教書的人流品復雜,大多沒有教書經歷。有的是西洋浪人,看上了每月三百兩銀子的薪金;有的是為了在同文館中學中文的,邊教邊學,學好了也就走了。有的是推薦者的親屬,如夫人之類。這些人沒有學問,對教學也不認真,很難培養出水平高的學生。有的學俄文的,學了六七年連字母表都背不下來。
當然,更成問題的是,主持同文館者沒有近代辦學理念,把學校辦成了衙門,學生都是老爺。最初連學制都沒有,成了混日子的地方。光緒十一年(1885)同文館整頓、制定了《同文館章程》18條,《續增同文館條規》8條。在招收學生方面,有了改進,招收的主要對象是年齡大,已通漢文,有了出身(指舉人、進士之類的功名)的人。並建立了科目。分語言文字和科學兩類。語言文字有英、法、德(當時成為「布文」,即布魯士文)、東(日本)文;科學分算學、格致(物理)、化學、醫學。光緒二十四年開辦京師大學堂,科學各科並入大學堂。學生按照學習時間的長短和實際水平,分為前館、後館。前館即高年級,相當現在的專科;後館為低年級,相當於現在的中學。學制八年。
同文館在當時腐敗老朽的中國彷彿是怪物,受到人們的嫉視,最後在要掃盪一切洋鬼子的義和團運動中被摧毀。1900年義和團在老佛爺的支持下開進北京,在各衙門設壇作法。同文館的老師學生皆屬於洋鬼子和二毛子,為團民鎮壓對象,早已逃之夭夭。大師兄在這里開壇辦公。令人驚奇的是,大師兄下達訓令和代天發布文告時用的印信,卻是同文館總教習的圖章。圖章上滿是「蟹行文字」。團民們不認識,大師兄說:這是「天文」,你們不懂,是洪鈞老祖賜給我的。這也是一種「洋為中用」吧!
累死我啦。。看在我復制著都這么累的面子上,就給點分吧。內容您大概了解了就好
⑸ 中國誰是最早翻譯英語的最初是怎麼翻譯英語的
十九世紀中葉,五口通商的結果使廣州成為中國人從實用角度開始學習英語的最早地方回.當時在廣州答出現了一本英語教科書,叫做《鬼話》(Devil's Talk).其實,這部旨在教中國人學習英語的課本不過是一種粗淺的、用漢語注音的英語詞彙入門書.
⑹ 英語是怎麼翻譯過來的啊
1. 十九世紀中葉,五口通商的結果使廣州成為中國人從實用角度開始學習英語的最早地方。當時在廣州出現了一本英語教科書,叫做《鬼話》(Devil's Talk)。其實,這部旨在教中國人學習英語的課本不過是一種粗淺的、用漢語注音的英語詞彙入門書。例如:把today 注為「土地」,把man注為「曼」。1884年上海的點石齋石印了一本可以被稱之為最早的英語900句的會話書,書名叫《無師自通英語錄》。這部書突破了《鬼話》只以單詞為核心的編排方式,而代之以譯成漢語的英文句子為核心。當然,它仍採用漢語的字詞來標注英文的讀音。例如:How many chapters are there in this book? 這句英文被注成了「好美呢卻迫忒兒司阿兒則兒意因祭司不克」。另外,英文在上海更發展成了以通俗的、類似打油詩一樣壓韻的竹枝詞為載體的不乏趣味的「洋涇浜」英語,這就是所謂的「別琴」竹枝詞。「別琴」這兩個字原本是英文business(生意)的近似漢語讀音,後來英國人惡意地取笑這種不準確的讀音,於是就用pidgin這個發音相近的英文詞來表示胡編亂造的、不規范、不準確的英文。Pidgin English便成了「洋涇浜英語」的代稱。舉個例子博大家一笑:「清晨相見好貓迎(早上見面說good morning),好度油圖噓闊情(相互問候說how do you do);若不從中市歸市(squeeze,意思是敲詐),如何覓市叫先生(先生為Mr.)。」
2. 從英語習得史的角度看,在這一英語學習的「啟蒙期」,中國人學習英語的方法特點是:(1)完全以字為中心,簡略之極;(2)完全以漢文化的生存實境來強迫英文就範。換句話說就是:「字本位」,中學為體,西學為用,「以中制夷」。只是,依照這樣的方法學出來的英文真難為了洋鬼子。
3. 1898年,一個名叫馬建中的人出版了一部影響巨大的著作——《馬氏文通》。這是國人寫的第一部漢語語法書,以歐洲語言的所謂「葛郎瑪」(grammar)來系統地解釋古漢語的文言文。「葛郎瑪」這樣一種總結語言規律的方法被馬建中拿來「以夷制中」,使國人茅塞頓開地感受到漢語文言文亦有語言「規律」可循。從英語習得史的角度看,進入這一以「句本位」為特徵的英語學習的「理解期」後,中國人學習英語的方法一變而為強調「語法」,即注意力轉向到英文詞與詞之間的「構成關系」上,重視完整的句子,旨在理解英文的「意義結構」。對於「啟蒙期」而言,無疑這是一次英語學習方法上的革命